第三篇 基督是包罗万有的灵
读经：腓立比书一章十九节，三章二至八节，十二至十六节，四章十二至十三节。
基督乃是那奥妙丰富的灵
歌罗西一章给我们看见，神的心意是要把基督赐给我们，作我们的永分，如同迦南美地之于以色列人一样。（12。）神把我们救到基督里，摆在基督里，把我们像一棵棵小树一样栽在基督里，叫我们在基督里生长，从基督吸取各样的供应。（二6～7。）主就是我们的美地，我们是神所栽种的植物，长在这美地上，祂自己作了我们的一切。
今天这一位基督乃是那奥妙的灵，祂的奥妙如同空气，也如同电一样。气与电太奥妙了，虽然摸不着，看不见，却是人生活所必需的。请想想看，若是今天把空气拿掉，我们就不能生存了。同样的，若是把电停掉，我们的生活就要受很大的影响。报上曾经刊载，有一天纽约市停电，居民的整个生活就停顿了。主耶稣这一位活的灵，对于我们也像电一样。今天，人用电力发光、发热、产生动力、传递讯息等；照样，主这位活的灵乃是我们的光、我们的热、我们的力，也是我们交通的凭借。所以，腓立比一章十九节说，耶稣基督这灵，乃是一个全备供应的灵。祂的供应无所不备，乃是包罗万有的。你需要什么，祂就有什么；你需要什么，祂就是什么。你需要安慰，祂就是安慰；你需要忍耐，祂就是忍耐；你需要智慧，祂就是智慧；你需要引导，祂就是引导。当你没路可走时，祂就是路；当你没有力量时，祂就是力量。你需要什么，祂就是什么，因为祂是一个包罗万有的灵。
直到今天，我还不太明白空气里的成分。我虽然不太懂得，也不太在意，我只管好好的呼吸。每晚睡觉时我把窗户开一点，早晨起来作一点深呼吸，我里面就觉得很舒爽。同样的，主这位包罗万有的灵，是我们的气，祂里头的成分到底有多少，没有人能穷其究竟。即使我们尽一生的年日来研究，也不能研究得透，因为祂太奥秘了。然而，我们呼吸祂却非常容易，并且一呼吸，里头就畅快了。
我们这样信主并不是迷信。多年前，我曾和一些同工住在杭州西湖边一段时间。每天我们在读经、祷告之外，常到外面走走，就看见西湖边上有许多人打坐、念经、拜佛。他们的光景是越敬香、拜佛，越是满面愁容。相反的，我见过不少基督徒，原先都是心事重重，满有重压，皱着眉头，流着眼泪；但是等他们敞开自己，与主交通，喊几句“主阿”，他们的眉头就松开了，再过一点时候，他们里头完全轻松了。这不是迷信；因为我们的主乃是这样一位包罗万有的灵，祂对于我们就是这样奥妙、丰富。
关于这一点，不仅外邦人不清楚，连许多基督徒也不清楚。基督徒都知道，主耶稣在十字架上作了我们的救主，祂在天上是万王之王，万主之主。但是少有基督徒知道，主如今乃是包罗万有的灵。在基督教里最多只说到圣灵，说主耶稣是借着圣灵改正我们，引导我们。至于主是怎样借着圣灵引导我们，他们却讲不出究竟。
其实，圣经清楚给我们看见，这位奥秘的灵就是主自己。林前十五章四十五节说，“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。”主就是那位眷顾人、赐给人生命、在人里头作人一切的灵。今天主耶稣就是那灵。如果主耶稣只在十字架上，祂就只能作我们的救主，为我们流血，解决我们人的罪。如果主耶稣只在天上的宝座，祂就只能作主宰，掌管万有。然而，今天祂不仅是在十字架上的主，也不仅是在天上万有的主，祂更是这个赐生命的灵，住在我们里头。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。
有人说，“关于这一点，我不信。人只要这样一信，主就能进到人里头，这有点迷信。若说主耶稣是我们的救主，钉十字架担当我们的罪，这有可能。若说主耶稣是那样完美，我们应当信祂，跟从祂，作一个完美的人，这也有道理。但是若说，我们这样一信耶稣，祂就进到我们里面，这好像是迷信。”有的人就责问我，说，“耶稣有多大？你这小小的人怎能把耶稣装进去？你为什么教人迷信？你讲圣经我很赞成，圣经里有许多话比中国的四书五经还要好，比许多的哲学理论都好；你讲圣经很对，但何必讲这些近乎迷信的道？”
对这些人，我总是回答说，“先生，你若说我迷信，我要说你是头一个迷信的人。你呼吸空气么？空气不是看不见的么，你怎么知道空气进到你里头了？”他说，“我当然不迷信，空气是真的在我里面；因为我一呼吸就活了，就爽快了。”我说，“一点都不错，我也不迷信。我把主耶稣一呼吸，我也爽快，也活了。”人没有喜乐，是因为人不呼吸主耶稣。你要喜乐，你就要呼吸主耶稣。这就如我们都没有看见过电，但科学家告诉我们有电流，我们相信，并且应用电的效能。这不是迷信，乃是事实。我们的主今天是个奥秘的灵，也是事实，不是迷信。
主乃是灵，住在信祂的人里面。全圣经里，没有一件事比这件事更重要了。在新约里，“在里面”这几个字是最宝贝的。主耶稣说，“你们在我里面，我也在你们里面。”（约十四20，参十五4。）保罗说，“基督在你们里面成了荣耀的盼望。”（西一27。）如果你把新约圣经里这几个“在里面”拿掉，这本圣经就成了一本死的书了。这本圣经所以活，就在于这个“在里面”—主在我们里面，我们在主里面。这是圣经中最重要的启示。
我们并不是在这里有一个特别的讲法，要把人吸引来，把人抓住。我们相信，圣徒所以愿意聚会，是因为里面经历了这一位主。每当过阴历年时，世界的人都过得很热闹，但圣徒们还是照常聚会，呼吸属天的空气。因为我们越呼吸，里面越满足；越呼吸，里面越快乐。有人对我说，你们聚会所的人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本事，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天天聚会，甚至有时下班还没吃饭就去聚会了，并且一去就是三个钟头。不错，我们的确有个法宝，就是这位是灵的主。祂是灵，如同空气，如同电；我们经历了祂，里头真是被吸引。
撒但利用人天然长处掳掠人离开基督
然而，恶者撒但不甘心人这样享受主。历代以来，他利用许多东西把人掳去。我们今天都有主在我们里面，但是我们常常不享受这位主。在加拉太书里，保罗告诉我们，从前他是在犹太教里，为犹太教发热心。（一14。）后来在歌罗西书，他又给我们看见，人类的哲学，虚空的欺骗，人的传统，还有世上的蒙学等，这些人类文化的东西，都把我们从基督里掳去。（二8。）到了腓立比书，他又给我们看见，人都有天然的长处。他以自己为例说，“若别人自以为可以信靠肉体，我更可以：论割礼，我是第八天受的，我是…希伯来人所生的希伯来人；按律法说，是法利赛人；按热心说，是逼迫召会的；按律法上的义说，是无可指摘的。”（三4～6。）这里的肉体，是指人天然的长处。保罗这个人有许多天然的长处，但这些天然的长处，却把保罗从基督掳开，叫他不能享受基督。有一天主向保罗显现，开了他的眼睛，让他看见，这些天然的长处对他不仅不是益处，反而是害处，要把他从基督掳开。保罗看见之后，就因基督的缘故，把他从前以为是赢得的，都看作亏损。（7。）
我们每一个人，都有一些天然的长处。比方，有的姊妹天性温柔，不会多言多语；得救后不免觉得她这温柔是不错的，也就凭这天然的温柔行事。有的弟兄或许多年受礼教薰陶，为人忠诚、规矩、谦和；等得救之后，还是相当倚靠这些东西。人要把宗教丢弃还比较容易，要把哲学、传统、和世上的蒙学放弃，也不是太难，但是要把天然的长处丢弃，那真是不容易。然而，这些长处都是掳掠你离开基督的。保罗因着基督的缘故，就把这些长处全数都看作亏损。因为他知道，这些长处与基督一比较，最多不过是黄土，而基督乃是黄金。舍基督而求长处，那是得不偿失的。
丢弃属地事物追求基督
不仅如此，保罗还说，“因我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；我因祂已经亏损万事，看作粪土，为要赢得基督。”（8。）在希腊文里，粪土的意思就是狗食。今天人所追求的名利，从神的眼光看，都是狗食，都是狗吃的东西。神所给人正确的食物，乃是基督。基督才是神所给我们的食物；基督之外的都是狗食，是臭的、烂的东西。
腓立比三章明言题到狗。使徒保罗说，“要提防犬类。”（2。）这说出有一班人就像狗一样，他们所寻求的就是狗食。保罗的意思是，他从前也是和这些人在一起，是他们中间的一条狗。从前他以为宝贝的，他所追求的，那知道都是狗食。然而有一天，当他正在大马色的路上耀武扬威时，基督从天上来了，一个大光把他照得仆倒在地；主一下就抓住了他，得着了他。（徒九1～19。）主似乎是对保罗说，“扫罗，扫罗，你不要再吃狗食，我得着你了。我得着你有一个目的，是要你来得着我。今天我把你捉来了，以后你来吃我罢。”所以，保罗晓得了；从他得救那一天起，他天天追求，要取得基督耶稣所以取得他的。（腓三12。）基督耶稣得着他是为着什么呢？乃是为着叫他来得着基督，享受基督。
接着，保罗又说，“弟兄们，我不是以为自己已经取得了，我只有一件事，就是忘记背后，努力面前的，向着标竿竭力追求，要得神在基督耶稣里，召我向上去得的奖赏。”（13～14。）保罗知道这位从天上来的生命之粮，（约六48～51，）他只吃了一点点，所以他竭力的追求认识基督，并祂复活的大能。他朝着基督奔跑，以基督为他的目标、标竿和奖赏。保罗把万事统统丢在背后，因为那些都是狗食；只有主是他的真食物，他要享受主，得着主。保罗忘记背后，努力面前的，向着标竿竭力追求，这标竿就是基督。而他奔跑的结果就得着奖赏，这奖赏也是基督。
加拉太书给我们看见，宗教拦阻我们享受基督；歌罗西书给我们看见，世上的哲学，人间的传统，和世上的蒙学，拦阻我们享受基督。腓立比三章给我们看见，我们天然的长处，也拦阻我们享受基督；我们属地的追求，我们对财富、权力、地位、福乐、享受的追求，同样拦阻我们享受基督。这些属地的追求都是狗食。
然而这不是说，我们今天不吃饭，不穿衣，不住房，也不用钱了。我们的确有衣食住行的需要，但这些不该是我们追求的目标，只该是我们生存的凭借。我们生活好一点，感谢赞美主；生活差一点，也无所谓。我们不必害怕，主不会把我们饿死的。这些只是我们生活的凭借，不该当作我们追求的目标。若是我们把这些当作追求的目标，那就是用狗食代替了属天的粮食；这样，我们就不能享受基督了。
求主怜悯我们，不仅把宗教丢弃了，不仅把人的传统、哲学、世俗的东西都丢弃了，还把我们的长处摆在一边，并轻看我们属地的追求，和物质的享受，把这些都看作狗食。这样，我们才能蒙拯救脱离这些掳掠，而回到基督里，把基督当作我们的目标和奖赏。我们要忘记背后，努力面前的，向着祂一直奔跑。
竭力追求享受这灵
千万不要以为，享受基督不需要努力。我们不要仅仅听一面的话，说，这些都是恩典，我们什么都不必作。不错，这些都是神的恩典，但你还得给神一点配合。吗哪从天上降下来，这是恩典，但神并不是把吗哪降到你的口里。神没有这样作。神把天上的吗哪降下来，乃是降在营外。你早晨还要操练早起，还需要出到营外，需要弯腰把吗哪拾起来，并且需要一天煮上几次吗哪，你才能享受到吗哪。
保罗在腓立比三章明说，他是竭力追求。所以，有人说不要追求，那是一面之辞。若是你不努力，许多事都会被撒但利用，把你这个人拖去，叫你不能享受基督。比方，你现在听见祷读主话能够享受主，你就在家里祷读。刚刚祷告到灵里，尝到甜美的滋味，忽然有人在外面叩门。你去一开门，原来是别人叩错了门。早不叩错，晚不叩错，刚刚好在你祷告到灵里时，他来叩门。这实在是魔鬼打发来的，为要打岔你享受基督。有时是差不多祷告到灵里了，电话却响了；这也是个打岔。我自己就学了一个功课，当我祷告的时候，若是有人叩门，我绝不理他，继续祷告我的。我也学会，祷告的时候，把电话筒拿下来，等祷告完了再放回去。撒但就会玩这一套，利用万事万物把我们拖走。我们必须有所警觉，并拒绝他的打岔。
不仅如此，我们还要把我们天然的长处摆在一边，把我们属地的追求、福乐摆在一边，竭力追求享受基督。当你这样往前时，尽可以放心，主不会叫你挨饿；你一定有吃、有穿的。你只要尽你的本分，该读书的时候就去读书，该教书就去教书，该作事就去作事，该经营就去经营，奉公守法作个正派的人，主一定养活你。你要尽力把你的心情、注意力，转到基督身上，以祂为你的目标，追求祂，爱祂，享受祂。你就会经历，祂不只是你的目标，更是你的奖赏。这个奖赏不必等到将来，乃是今天就能得着。你立刻享受了主，得着宇宙的至宝。
保罗说，我们凡是长成的人，都要思念这事。（15。）我们的心思应当专注于追求基督。保罗怕人听错，以为只有长成的人才该如此，那么不是长成的人，就算了罢。所以保罗也说，我们无论到了什么地步，年长的也好，年幼的也好；长成的也好，没有长成的也好，都当按照那同一规则而行。（16。）我们都不要倚靠天然长处，也不要追求属地事物，乃要把我们的心情、我们的努力，都摆在基督身上，以祂为我们的目标，追求祂。这样，我们就能得着祂作我们的奖赏。
秘诀全在享受这灵
不要以为保罗这样追求基督，就凡事顺利。在四章十二节，保罗说到他也有缺乏、饥饿，有时还得处卑贱。但是他说，“我在那加我能力者的里面，凡事都能作。”（13。）那加他能力者是谁？就是基督。这里的加力，不是在外面加，乃是在里面加。这就如同电通到风扇的马达里，就加了马达能力一样。你在基督里，基督就在你里面加你力量，推动你；因此，你在祂里面凡事都能作。你需要忍耐，祂的加力就叫你忍耐；你需要喜乐，祂的加力就叫你喜乐。你需要什么，祂在里头的加力就给你什么。
这个秘诀在哪里呢？这个秘诀不在第四章，乃在第一章。一章十九节说到，“耶稣基督之灵全备的供应。”这就是保罗的秘诀。基督加给他能力，叫他作人所不能作的，活人所不能活的，那个秘诀就在于这位基督是活的灵。在祂这活的灵里面，有无所不备的供应，有全备的供应。你只要在里头和祂接触，与祂交通，祂就在你里面供应你。
接触圣经享受基督
多年来，我们跟随主，事奉主，帮助圣徒，自己也在这里学习；我们学来学去，摸索来摸索去，就看见没有第二件事，比敞开我们的灵，来到主面前祷告祂的话，和祂接触更重要的。我们乃是接触一位活的主；这位主一面是话，一面又是灵，祂是话又是灵。祂是主，神一切的丰富都在祂里面，而祂能给我们享受，乃是借着祂的话。祂的话就是灵，要进到我们灵里。所以，我们应当学习敞开我们的灵，读祂的话。我们的灵一触及祂的话，祂的话立刻变作灵；祂的话一变作灵，就进到我们的灵里。这样，祂就把神一切的丰富都在话里面，借着灵传到我们灵里，作我们的供应。所以，我们必须祷告。然而，这个祷告不是用自己的话祷告，也不是为自己的事祷告，那些都不灵。你要学习简单，忘掉你所有的想法，也不求什么事物，只敞开你的灵祷告主的话。你一敞开你的灵，用灵祷告，主的话立刻就是灵。
圣经都是神的呼出。神是灵，所以从神呼出的也是灵。不过圣经已经成了写出来的话，写成了字句；这字句是圣经的外形。你若仅仅以头脑研究字句，你就碰不着生命的灵。用头脑来研究圣经，是碰着字句，碰着知识，这会叫你死。你必须学习敞开灵，用灵接触圣经。比方，这里有一盒火柴，火柴是磷作的；实际上，火柴与磷就是一个。可以将圣经比作火柴，将那灵比作磷。如今三一神就是那灵，而那灵具体化在话里面。我们若要点燃火柴，必须用适当的方法来划擦火柴。同样的原则，我们若要接触具体化在话里的那灵，就必须在适当的地方“划擦”主的话，那个地方就是我们的灵。我们若要“划擦”话里的“火柴”，就必须学习运用我们的灵。不要用你的心思或情感来划擦主的话。在我们的经历中，我们惟有在灵里划擦主的话，主的话才会点燃起来。三、四十年前，我也是用头脑读圣经，划光了头脑也不出火。现在我不必花这冤枉的力气，只要一到灵里就着火了。
所以，你只要把灵敞开接触主的话；你一接触，灵就着起来了。你的灵一敞开，主的话立刻变作灵，通到你里面。你一祷告，里面就得着灵的充满。到这时候，你自然会脱离宗教，脱离传统，脱离哲学，脱离天然的长处，脱离属地的追求。那天上的喜乐，神里面的平安，就完全充满在你里面。若是你没有经历主，读到圣经说要恒久忍耐，要凡事忍耐，你就自己学着忍耐，那是痛苦的事。只要你里头充满了主，你自然就有忍耐。也许你太太天天在你旁边罗嗦，但是你听着就像音乐一样。你里头满了基督，就觉得没有太太的罗嗦，还不知道基督是这样宝贝；太太越罗嗦，你心里越觉得甘甜。所以，不是环境转变了，乃是你里头改变了。环境也许变本加厉，但你却到了天上。这就是这一位活的基督，在你灵中作的事。
因此，不要用你的话祷告，也不要为着事物祷告，乃要用圣经的话祷告，要从灵里祷告主的话。主的话就变作灵，灵就通着神，也通着你的灵，你就得着了供应。这就是你享受到基督，结果祂就从你里头，作出各种奇妙的事。
这件事虽是神的恩典，却也有我们应尽的责任。你不能说神的恩典是够用的，所以早晨我就睡平安觉罢。你若是早晨不能爱主胜过爱床，你永远不能享受主。你非得早起不可。没有一个人是忙了一整天不吃饭的；若是一个人整天没吃饭，那么他饿不到一天就没有力气了。人无论怎么忙，都是要吃饭的；我们享受主也是一样。主实在是在祂的话里，但我们非自己享受不可。若是你早晨祷读，把主吃进去，消化在里头，供应你全人，你里头就满了主，结果你就活出主，表现出主来。所以，我们今天不是学道理，不是学仪式，乃是要从灵里经历这位又真又活、又甜美、又丰富的主。
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一日晚上讲于台北（台湾北区特会）
原刊于一九六七年六、七月“话语职事”第一百九十二与一百九十三期合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