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篇 属灵问答


关于如何认识召会的道路

问:现在的宗教活动很多,甚至有许多异端纷乱的事发生,我们该怎样警醒?该采取怎样的态度?

答:这个问题可说是个很重要的问题。在两千年的召会历史里,召会从起头就有这样的难处发生。在圣经的记载中,首先发生的地方,是在腓立比一章,保罗说,‘有的人传基督,是因着嫉妒争竞,也有的是因着好意:这一等是出于爱,…那一等宣传基督,却是出于私图好争,…这有何妨呢?或假意,或真诚,无论怎样,基督究竟被宣传开了,为此我就欢喜。’(15~18。)这并不是说保罗认可这样的情形,而是要表明他不在那条路上。

宗教的紊乱,不是两千年后的今天才如此,乃是在召会起头时,就已经紊乱了。在头一代的使徒还没有离世时,召会的光景因着人的软弱,就已经败坏。然而,当时一班存心清洁、跟随主的人,他们没有问题,还是跟随使徒所走的路。至于那些存心不清洁、动机不单纯的人,在主的道路之外,还有一条自己的路。在那条路上,他们挂着基督的招牌,也自称作教会,并且传福音,讲真理,但不在使徒的路上。当使徒保罗在世时,光景就是如此;从那时起,两千年来都是如此。

到了第四世纪初,召会在地上已经演变到天主教的光景,也就是罗马教。那时多数的基督徒,都没有走主命定的道路;然而有一部分人,他们没有跟随罗马教。我们读召会历史,以为到了十五、十六世纪,借着路德马丁才兴起反对,其实在第四世纪新罗马政权之下,就有一班人起来反对。他们乃是单纯的跟随新约的记载,跟随使徒的脚踪,从那时起直到今天,这条线没有断过。凡是越单纯、越属灵、越跟随使徒脚踪的人,越不愿意有外表的显扬,反而是隐藏的。可惜,人的眼睛通常是看外表,看外形。所以,当世界的历史学家看基督教历史时,自然只注意到外表。由于那些清心的人,是活在主面前,不愿显扬名声,因此被世界的文学家、历史家忽略了。

在西方基督教国家里,公会中的基督徒相当多,但大多是挂名的,真实得救的人并不多。有人问,什么叫作公会?一个有名称的基督徒团体,就是一个公会。比方有人在大学读书,同学问他说,‘你信耶稣么?’他说‘信’。第二句话接着就会问:‘你是那一个会的人?’由此可知,在世人当中,在一般人的观念里,总认为基督徒聚集该有个名称。难处就在这里,一旦有了名称,就是堕落了。虽然就着里面的生命,不一定是堕落的,但就著名称本身,却是堕落的。

两千年来,在每一个时代,都有好些爱主、敬畏主的人,看见他只属乎基督。我们最多只能称自己是基督徒,不能用卫斯理称呼自己,也不能用路德称呼自己;我们只能用基督。我们不该是有名称的基督徒。如果我们是有名称的基督徒,我们就错了。两千年来都有一班人,在基督之外不要别的名称。或许有人觉得名字不过是小问题,然而试问,若是你姓吴,人家称你的妻子为李太太,你会高兴么?或者你的妻子对人说,她是张太太,你会不会生气?名称实在是个大问题,因为名字就代表这个人。你把相片递出来,人家不一定认识你,但一说出名字,人就认识你。千万不要以为,把卫理会、圣公会、长老会、或信义会等不同名称挂出来不要紧。这在神眼中,乃是很严肃的。

在圣经里,名字是大东西。在行传四章十二节,题到主的名,说,‘除祂以外,别无拯救,因为在天下人间,没有赐下别的名,我们可以靠着得救。’罗马十章十三节说,‘凡呼求主名的,就必得救。’马太十八章二十节说,‘因为无论在那里,有两三个人被聚集到我的名里,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。’约翰十四章十四节说,‘你们若在我的名里求我什么,我必作成。’所以得救是靠着主,召会是奉主的名。不仅如此,连受浸都要在父、子、圣灵的名里。(太二八19。)我们读新约,就知道名字是个大问题。

旧约箴言十八章十节说,‘耶和华的名是坚固楼;义人奔入,便得安稳。’申命记十六章二节说,‘你当在耶和华所选择给祂名居住的地方,…将…祭牲献给耶和华你的神。’以赛亚十二章四节说,‘当称谢耶和华,呼求祂的名!’所以,除了主的名以外,我们不要任何的名字。我们得救是因主的名,我们受浸、聚会都是奉主的名。所以二十多年前,当我们在中国兴起来时,我们称作奉主名的会。历代一直有这样的人。在一八二八年时,主在英国兴起了许多没有在基督之外的名称聚会的基督徒,他们是一班隐藏的基督徒。到了一八五○年,他们在伦敦已有一百八十多处聚会的地方,至今还是如此。

在法国也有一班基督徒,他们不宣扬,只是单纯的爱主、受对付、彼此顺服,并且厉害的活在主里面。他们外面没有多少组织,所以世人并不注意他们。三十年前,神在中国的弟兄们中,也开始这工作,有弟兄们兴起来,看见这亮光,并且走上这道路。现今我们因着主的怜悯,愿意走这道路。因着我们走这道路,在好些方面与形式的基督教有点不同,就让人觉得我们有一点特别。这是因为基督教给世人的一个错误观念。

我们该怎样认识这一条见证的道路,并且该对在这条见证的道路之外的人,采取什么样的态度?从表面看,他们有牧师,我们没有;他们有团契的名称,我们没有。然而,这些都不算是分辨的根据。所有的根据,不外乎三点。第一,就是名称的问题。首先要问这班基督徒,有没有在基督之外的一个名称;只要有一个在基督之外的名称,这些基督徒的生命就令人质疑。说到生命,他们事奉的路,定规不在见证的路上。好比黄太太竟然在门口挂一个张寓,这怎么能维持黄家的家风?不论她怎么讲,最起码牌子就挂错了。如果我们有这亮光,就会看见许多基督徒的活动是有问题的。盼望弟兄姊妹清楚这事,我们中间一旦有了个名称,就走错路了。虽然这只是外表,却不能轻忽。

第二,是真理问题。真理是什么意思?就是我们只能接受全本圣经,不能接受圣经以外的,也不能接受少于圣经的。旧约我们接受,新约我们也接受,只要是圣经的话,句句、节节、章章我们都接受。多的,我们一个也不要;自然,一个也不能少。因为多是异端,少是亏缺。当我们审查一个基督徒团体时:第一,要用名称审查;第二,要用圣经审查。他们所主张的,不是多于圣经,就是少于圣经。比方长老会,他们若坚持要受洗,这个受洗就是少于圣经。就圣经说,他们构不上;就他们说,他们多了一个东西。所以,要用真理本身去衡量,看看是否不及或过于真理。

我们不能只注重一个独立的真理,比方浸信会讲究受浸,就以受浸为根据;其他如圣洁会、灵恩运动等,也都是如此。我们承认有灵恩、有受浸、有圣洁,但我们不能重看这些过于其他。比方我们实行擘饼,但我们不称作擘饼会;我们彼此以弟兄姊妹们相称,但我们不能称作弟兄姊妹会。虽然这些都是该有的,但我们不看重这些过于其他真理。我们是均平的看重整本圣经的真理。

今天的基督徒,在积极方面发生的难处,第一是恩赐,第二是真理。所以,我们不能注意少于圣经的真理,也不能注意多于圣经的真理;我们不能高抬圣经里的任何一个真理。

第三,交通的问题。交通是在主里面的。只要是蒙恩的人,我们都能与他有交通,无论他是在长老会,在浸信会,或在其他什么会,只要他是属基督的,我们都得在主里面和他有交通。然而,这样一个交通,只能在主里面;所以,我们不能接受那些挂名的教友,和我们一同擘饼。因为那些名为基督教团体的,其中不过只有少数人是真得救的。相对的,他们所谓的领圣餐,我们也不能有分。他们既没有基督的生命,我们就不能和他们同擘那块饼,也不能说那是在基督里。

这三个审查的根据,名称、真理和交通,都是近乎消极方面。若是有一班人,在地方上没有名称,真理全都接受,并且未得救的人不接纳,得救的人才接纳,这样是不是就对了?不,还有家谱、来历的问题。

这家谱怎样查法呢?我们信主的人,都是大卫的后裔,亚伯拉罕的子孙。我们的家谱应该是从这里下来的。或许我们到一个地方,那里的聚会是在生命的路上,是跟随拿撒勒人耶稣事奉神,真正有拿撒勒人的作风,隐藏而卑微。是不是这样就能断定那是召会的见证?不,其中还有很大的讲究。

比方,我们都在台北的黄家出生。我们这些人有的到了高雄,有的到了台中,有的到了花莲。到那里之后,我们就要问那里有没有‘黄家’?这就是家谱问题。如果那里没有黄家,我们就要去设立黄家。设立之后,又有兄弟来了,再设立一个黄家;后来另一个姐妹说,这两个黄家不太合作,她就再立一个黄家。现在这里有三家,都不挂别家的牌子,都是独家的黄家。请问第一个去的,作得对不对?对。第二个去的作得对不对?不对。第三个去的更是不对。这叫作查家谱。再者,即使是先立的那一个,还得问说,这个家是不是个独立的宗派。按真理说,在宇宙中,召会只有一个,无论在什么地方出现,只能有一个黄家;一有第二个就是错误。所以,我们查了根本的三点之后,还得查问家谱。

比方你到高雄,碰到一班弟兄姊妹在那里聚会,你观察他们的名称、真理、交通,都正常,并且他们是第一个在那里聚会,站在召会地位上,在地方立场上显出来的。同时,他们和各地召会都有交通,这就够了。至于他们的幼稚,甚至软弱,都不能叫我们否认他们的不是。盼望我们都清楚,头三点是查他们的脚踪,后一点是查他们的来历。所谓地方召会,就是他们这班人,是属于地方的,是属乎基督的,他们在这里事奉,也承认所有在别处这样作的人,并且与他们有交通。这样,他们就是走在主的道路上。

问:若是有一个召会,家谱对了,但是与各地没交通,这当如何?

答:这是很严肃的问题。一个团体先来到一个地方,没有特别的名称,也没有特别的信仰,或特别的交通,但他们否认在他们以外的基督徒;这种情形,就表明他们是一个地方的独立宗派。一面,圣经给我们看见,召会在一个地方上出现,那个地方召会的行政,以后就得维持。这意思是,台北的召会,台南不能管,台中不能管;但另一面,没有一个地方召会是独立的。如果一个地方召会能够独立,她就是一个地方上的宗派。比方一个地方召会,那一天想换别的吃,这并不需要打电报去台北。然而,若是因着不需要打电报就独立了,这个地方召会就是宗派,因为她向所有各地召会宣告独立。这样,宇宙中就有两个召会。若是她承认各地召会,和各地的地方召会有交通,在宇宙中就仍旧是一个召会,没有宗派。所以,除了问成立的先后,还得问与各地召会的交通如何。

问:若是有一个地方召会,在名称、真理、和交通上都通过了,却因着不知道当地已有站在召会立场上的聚会,而又在召会立场上聚会。若是我们去了,要怎么办?

答:如果弟兄们居心单纯,只因不知道在别的地方,有和他们一样一式单纯事奉的人,所以没有交通,这就不能说是他们的错。然而,他们若知道了,却不要交通,还偏要站在一个独立的立场,那就错了。所以,没有交通和不要交通,是不同的。按理说,若是他们存心单纯,他们里面的圣灵,会催逼他们和各地召会有交通。如果台北有一班人在这里事奉神,并且各地也有像他们这样事奉神的人,他们知道了,还不和那些人有交通,他们就是宗派。若是他们还要说,他们在地方上是独立的,这更加是宗派。

我们都得承认,召会是个大的考验和试炼。若是你在台北题了一个主张,却给长老碰回去,你说,‘算了,我走开好了,这一套我在上海就学会了,我自己去另作一个。你们作的是大的,我就作个小的,一样一式的。你们没有名称,我也没有名称;你们照着圣经,我也照着圣经;我不只承认各地,也承认你们,虽然我有点不服气。’请记得这是不对的。无论你多对,主张多好,作法多有效,但有个立场,早给人拿去用了,你是没法否认他们的立场的,你没法从他们脚底下,把那个立场拖出来。因为他们道道地地是黄家;也许他们眼光差一点,经验少一点,但他们还是黄家。召会在地方上的立场,已经在他们脚底下。因此,你那样说,不仅错了,并且满了己。召会对人实在是一个大试验。

近代人都主张要小家庭,因为比较自由;自由就是自己。小家庭无论作什么都简单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各吃各的,互不相干,这就是小家庭。以人来说,这还可以。以神来说,神没有小家庭,神的家是大家庭,并且只有一个;所有个人的口味,都得打碎,只有神的口味、神的看法、神的主张。所以,一个人能不能活在召会里,完全在于他能不能让神打碎。比方,台北召会这里的弟兄姊妹,非常接受我的帮助,差不多我的题议、主张都接受。若是过了一段日子,这里的弟兄们,改变了态度,根本不睬我的主张,我该怎么办?我是不是可以再另立一个会?我如果再立一个,我就是宗派,也十足的证明我是个没有破碎的人,证明我是在建立自己。

如果真有一天,台北的弟兄们不接纳我的意见,我没有话说,只要到了台北,我就还得聚会、擘饼,并且事奉。弟兄们给我多少机会,我就作多少。我的主张,他们不接受,并不成问题。交通聚会,不要我说话,也由得他们。即使主引导我到高雄作工,我只要回到台北,还必须到这里敬拜、事奉。我不能因着和你们意见不同,就再设立一个聚会,那样作就是宗派。或许台北有一些弟兄姊妹打抱不平,说,‘怎能如此对待李弟兄?李弟兄,他们弃绝你,我们干脆到别处,好好把圣经的亮光释放出来。’请记得,没有一个认识主的人,会在主面前作一件事,使召会分裂,破坏召会的立场,绝不会有这事的。我如果有学习,就必须对这些弟兄姊妹说,‘无论如何我们还得承认召会,他们的立场还是对的,你们还得安心和他们一同事奉,一同聚会。这就是黄家,我们没有法子在底下领头设立第二个家。’至于弟兄姊妹赞不赞成我,那是太微不足道的事了。

对我们之外的基督徒,该有的态度

召会是个大问题,这个弄清楚了,对于第二个问题,就是对我们这见证之外的基督徒该取什么态度,就容易解决了。只要他是得救的人,没有明显的罪,像拜偶像、犯淫乱、讲异端等我们所不能宽容的,我们都要尽力帮助。然而,我们绝不能承认他所站的那个立场。他实在是神的儿女,是我们的弟兄,但他所站的是错误的立场,我们不能承认,也不能有分。我们若去站在那个立场上,就是违反了我们父亲的家风;然而,我们不拒绝人。

我们的命定是在神手里,作基督徒要绝对

问:我们有心事奉神,但我们的情形、条件不够,该怎么办?请对我们说一点真实的话,以免我们浪费年日。

答:第一,我们该清楚看见,我们所有蒙恩得救的人,从蒙恩得救起,直到离开世界见主,乃是学习事奉主的时间。我们正式的事奉,永远的事奉,乃是在将来的新天新地。比方,今天你们受教育,这是在学习;往后作几年事,才是进到职业里。所以,今天是我们学习事奉神的时期。然而,这不是说,一个人要等到学会了,才来事奉。我们乃是在时间里学著作,我们是边学边作的学习事奉。没有一个人可以说,等学成了再来事奉。

第二,既然从我们得救到见主这一段时间,乃是我们学习事奉主的时间;那么首要的事,就是事奉主,而不是吃饭、运动、娱乐。当然我们今天事奉主,仍需要吃饭、生存,所以我们都要带手作一点事,然而只要够维持生计就可以了。因为我们和在世界里的人不同,世界的人不仅要维持生计,还要得着更多,要得著名声利益,要成为大人物。我们基督徒不同,因为基督徒是出埃及的,是从世界出去的。

我们都知道,保罗是个有干才的领头人物,应该是作大事业的人,然而他却亲手作工,以制造帐棚糊口。(徒十八3。)按我们的想法,这个织帐棚的保罗,实在委屈,因为他所有的干才,都被限制在属灵的一面。当主给他有安排,他就不织帐棚;没有安排时,他就卑卑微微的织一点维持生计。我们要顶直的说真话,作一个跟随主的人,想在事业上轰轰烈烈而成功的并没有。若要跟随主,其他的就得断送。然而感谢赞美主,这条道路是有安息的,担子也是轻省的。所以,我们的生活,只要能构得上维持生计就可以。我们最主要的一件事,乃是在这里事奉神。

第三,我们虽然没有大数扫罗的呼召,没有提摩太的呼召,但请记得,神怎样呼召保罗、彼得,也同样呼召我们。我们难道没有一次感觉主的呼召么?表面看,不像大数扫罗那样,也不像提摩太那样,但在你我里面都曾感觉到主的呼召。深信在我们中间,有好些弟兄姊妹里面都有主呼召的感觉。我们姑且不管轻或重,不管蒙召得厉害不厉害,我们只管清楚不清楚。圣经说,只要我们有信心,像一粒芥菜种就可以。(太十七20。)神没有要我们的信心很大;蒙召也是这样,只要有就是了。你能说从来没有感觉么?既有这感觉,就要答应这感觉;越答应越清楚。若是不答应,就会在那里一直游移不定。

第四,我们要看见,今天所有的都是暂时的。主安排环境叫我有,我感谢主;主不安排环境叫我有,我也赞美主。我常问自己,如果主要我死,我还有什么办法不死?我想要大学毕业,祂就是不让我大学毕业,我又能怎样?许多事不在我们手里。主能在我们身上,兴起各种环境,以达到祂的目的。无论我们是答应祂爽快一点、大方一点,或是不答应祂,吝啬一点,给祂一点麻烦,结果祂都是不费吹灰之力,作祂所要作的。苦是苦了我们,多受一点对付,多受一点责打,多受一点压力而已。所以,没有一件属人的事,是操在自己手里的,各人并不能选择自己的道路。

真实的脚步乃在于神的定规。你要作一个怎样的人,就能够作怎样的人么?我们的命定是操在神的手里,所以倒不如算计算计,大大方方的答应主的呼召。我在这条路上已经二十五年,至今从没有懊悔过。千万不要以为我是盲目的走这条路;不,我是确实比较过,却从来没有懊悔。每一次的回顾,每一次的考虑,都叫我低下头,说,‘神阿,你带我走的路是命定的路。等到将来显明的时候,就会知道我所拣选的不只是上好,并且是第一的。’到那日,我们都要说,我们所出的代价,不过是粪土。

两千年的召会历史,无论好坏,没有一件事是可以隐藏的。两千年来,那些跟随主的人,越到老年时,没有不低下头说,‘主,是你带领我走这路。’所有不走这路的人,到末了都是懊悔;有的人懊悔当时受感动,却没有答应主的呼召;有的人懊悔因着贪于生计,没有走上这路。两千年来,这样懊悔的人太多了。反之,每一个清心跟随主的,到末了都是低下头,感谢赞美主。盼望青年人在这里要算一算,前面千千万万的人走过去了,他们的脚踪在在都是证明。

我们每一个人也都该算一算,到底我们要作什么样的人。要作半得救的人,作灰色的基督徒,还是要作绝对爱主的基督徒?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最绝对的人就是最上算的人。我们不能作了石头,又作木头;不能作了男的,又作女的。我们要作世界的人,就爽快的作世界的人;要作基督徒,就要爽快的作基督徒。所有模棱两可的,都是最不上算,并且是最低下的。我们无论作什么,都要绝对。作基督徒惟一的条件,就是要绝对。我们不跟随主则已,要跟随就得绝对;作基督徒一定要绝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