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启示录里,作者使徒约翰四次说到他在灵里。第一次在灵里是在主日,他看见七个金灯台:‘当主日我在灵里,听见在我后面有大声音如吹号说,…我转过身来,要看是谁发声与我说话;既转过来,就看见七个金灯台。’(一10,12。)
第二次他在灵里看见一个宝座:‘这些事以后,我观看,看哪,天上有门开了,我初次所听见那如吹号的声音,对我说,你上到这里来,我要将这些事以后必发生的事指示你。我立刻就在灵里;看哪,有一个宝座安置在天上,又有一位坐在宝座上。’(四1~2。)
第三次约翰在灵里被带到旷野去,看见了大巴比伦:‘我在灵里,天使带我到旷野去;我就看见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,那兽满了亵渎的名号,有七头十角。…在她额上有名写着:奥秘哉!大巴比伦,地上妓女和可憎之物的母。’(十七3,5。)
第四次约翰在灵里被带到一座高大的山,看见了新耶路撒冷:‘我在灵里,天使带我到一座高大的山,将那由神那里从天而降的圣城耶路撒冷指给我看。’(二一10。)
约翰四次在灵里,每次都看见一个异象。启示录就是由这四个异象所组成的。
在头一个异象里,使徒约翰看见七个金灯台,这些金灯台就是七个地方召会。因此头一个异象就是地方召会的异象,这包括了头三章圣经。
在第二个异象里,约翰看见一个宝座,有一位坐在宝座上,右手中有用印封严了的书卷。从这书卷出来七印,由这七印出来七号,包括在这七号里的是七碗。所有这些七(七印、七号、七碗),都是神对这世界不同的审判,这是第四章一直到十六章所论到的。换言之,这十三章圣经包含了这卷书的第二个异象,就是神对这有罪又邪恶的世界审判的异象。
到了十七章约翰又在灵里;这一次他是被带到旷野,因为他将要看见一个可怕而恐怖的东西,是人的话语所没法形容的。他在灵里被带到旷野。如果我们要看一样东西,必须被带开一个相当的距离。当我们太接近时反倒看不清楚,当我们被带开的时候,就看得清楚了。
约翰被带到旷野,因此有了一个清楚的眼界。在那里他看见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,骑在一只兽上。这是第三个异象。如果我们仔细来读这卷书,同时参考圣经其他的几卷,我们就能领会这女人是代表宗教,这兽是代表政权。严格的说,这里的兽就是罗马帝国,这女人代表罗马天主教。一个女人与一只兽联合,(那就是宗教与政治联合,)在她额上有名写着说,奥秘哉!大巴比伦。这个大巴比伦的异象包括第十七、十八章。
主清楚的告诉我们,这女人-大巴比伦-乃是一个妓女,又称作众妓女之母。她的众女儿是谁呢?我不愿说,但大家都知道。每一个读圣经的人都承认,大巴比伦表征天主教,而这作为大妓女的天主教乃是众妓女之母。
天主教是一个混杂体,她有金、有宝石、有珍珠,这三样东西是用来建造新耶路撒冷的材料。然而还不只这些,请读十七章四节:‘那女人穿着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,用金子、宝石、珍珠为妆饰,手中拿着金杯,盛满了可憎之物,并她淫乱的污秽。’虽然她有金子、宝石、珍珠为妆饰,但这里先说她穿着紫色和朱红色衣服。这些不是新耶路撒冷所有的东西。因此这女人实在是一个混杂。虽然有一些金、宝石、珍珠的东西,但这些都是表面、外在的。她只是以这些为妆饰而已。最显著的是紫色与朱红色。
所有天主教的大主教都穿朱红色袍,戴朱红色帽-每样东西都是朱红色的。教皇是穿紫色的。但在新耶路撒冷没有朱红色,也没有紫色。毫无疑问,在天主教中有一些出乎神的东西,甚至有像盖恩夫人这样属灵的姊妹。她真正是一块宝石,但她是在紫色、朱红色之下。
这大巴比伦是什么呢?就是基督教的混杂品。这大巴比伦乃是一个妓女母亲加上许多妓女女儿。罗马天主教是母亲,各宗各派乃是众女儿。
第四个异象是新耶路撒冷,是十九章一直到二十二章所论到的。这四个异象构成启示录整个内容。因此我们看见,这卷书就是讲到这四件事:地方召会、在神审判之下的世界、妓女母亲和众妓女女儿构成的大巴比伦、以及新耶路撒冷。
开头有地方召会,末了有新耶路撒冷。在这二者之间,有受神审判的世界和大巴比伦。神要来除灭这二者。这世界要受审判,而巴比伦要在烟中烧尽。阿利路亚!赞美主!在神看千年如一日。如果我们肯忍耐,我们将要看见祂审判这世界,并审判搀混之巴比伦的一切。七印、七号、七碗,都是为着审判这两类的事物。神要来完全并彻底的审判这一切。我们十分确信,它们将被神的审判完全除去。
今天我们可能处在三种不同的地方;当然新耶路撒冷是将来的,是第四个地方。你到底在哪里?你是在地方召会里呢,是在世界里呢,还是在巴比伦?赞美主,我们必须在地方召会里!我们不该在世界里,或停留在巴比伦里。
罗马天主教在哪里?无疑是在巴比伦。那么各宗各派在哪里?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在主面前来答覆这个问题。我不是说,在各宗各派里没有真正信主的人;我也不是说,在那里没有出乎主的东西。
那大妓女用金子、宝石和珍珠为妆饰,但她满了搀杂!这女人就是马太十三章所题起的妇人。主在那章圣经所讲的七个比喻中,有一个比喻说到一个妇人把酵放在细面里。基督是神所赐给我们作食物的细面,但这里有一个妇人把酵放在面里。在圣经里,酵是指败坏人、毁坏人的东西。细面与酵搀混成为不洁的东西。面是出于神,而酵是出于这妇人,就是天主教,因此乃是一个搀杂。
基督教的各宗各派多多少少与她走同样的步伐。因此这大巴比伦是众多妓女之母,是极端丑恶的。我们每天所食用的面包都是用面和酵作的。面粉一经发酵就非常容易吃。这就是基督教的托辞。基督教用搀杂的办法,使人更容易加入他们。
我曾多次说过,基督的出生,主的成为肉体,乃是细面,但圣诞节是酵。多少异教败坏的东西,随着圣诞节,被这大妓女带进来了!我们若清楚这个,就要与圣诞节或圣诞老人、圣诞袜、以及圣诞树无分无关。你们曾追查过圣诞节的来历么?这一切都是从异教来的。甚至连天主教所选定的十二月二十五日这个日子,原先也是异教敬拜太阳神的一个节日!这一切搀混都是出自那个母亲,并有许多女儿跟随着。
我们知道天主教在那里,我们也知道各宗各派在那里,那么自由团体又在那里呢?我信我们都知道。对于这个我不愿意说什么,但我有负担将这一幅图画摆在你们面前。这不是我的解释或我的意见。如果我们在主面前诚实,又忠心于祂的话语,我们必须来看这幅图画,思想我们该在那里。我不愿说自由团体在那里,但我确知他们不在地方召会里。
我们若在主面前认真,并真诚跟随祂往前,我们该在哪里?无可争论,我们必须在地方召会里。你可以说,你百分之百反对大巴比伦和世界,但是你在哪里?你在地方召会里么?仅仅说有些事确定是反面的,这还不够。我们必须是确定而积极的。你是史先生么?不是。你是詹先生么?不是。那么你是白先生么?不是。那你到底是谁?你也许可以说你谁也不是,但你总得是个什么阿!你可以用好些不同名称-非宗派、贯宗派、超宗派-但你在哪里?你是谁?你是什么?
我从主所接受的负担,是要将圣经这末了一卷书摆在大家面前,然后我们才知道我们该在那里。有人或许要说,这事不足介意,因为到时候他们都要在新耶路撒冷里。他们不是为着地方召会,也不是为着大巴比伦,他们是为着新耶路撒冷的。这话很好听,但在现今这段日子他们在哪里?如果现在我们就都能在新耶路撒冷里,那就太好了!但恐怕我们还必须留在这地上一些年日。这样,这些年日我们该如何打发呢?没有家而到处流荡,那真是艰难。我们如果向主忠诚,在这事上我们就必须有个决断。
我第二个负担是要揭穿仇敌的诡计。当我们在宗派里开始看见主道路的亮光时,仇敌的诡计会来定罪我们,说我们只会引起更多的分裂。这实在是那恶者的诡计!你想,在巴比伦我们能有真正的合一么?这是不可能的。在巴比伦的乃是虚假的合一,是在分裂的范围中合一。我们不要受欺。若有任何引起分裂的,那就是巴比伦,她是分裂的所在。连在巴比伦的合一也是分裂的合一,也是导致分裂的合一。
在迦南美地,耶路撒冷是所有以色列人合一的独一地方。以后他们被掳去亚述、埃及,大部分人被掳到巴比伦。在巴比伦怎能保守合一?严格的说,在巴比伦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分裂。我们要实现正当且独一的一,就必须回到合一的立场。那才是神儿女实现真正合一正当的范围、正当的地方、正当的立足点、和正当的地位。我们切不要被那些美妙的言论所欺哄。我们需要属灵的鉴别力,看穿巴比伦的情形。
有人说,要叫神子民归回原来的立场,那是太难了。他们说,‘你看这么多信徒都在宗派的“召会”里,要他们离开那是太难了。’但是连在旧约的预表里,被掳而归回耶路撒冷的人也不多。只有少数人回来;大多数被掳的人仍留在被掳之地。我们不要受骗。我们不应该太在意人数的多寡,却应该多关心真正合一的地方。
还有人说,既然召会包括所有的信徒,而我们又不可能盼望所有的信徒都从宗派里出来,那就不可能有召会。我们如果得不到全部信徒,我们怎能有召会?
要回答这个问题,我们要引用今天世界上的一种情形来比方。我们知道,今天在世界上至少有一千三百万犹太人-仅仅在纽约一地就有三百万。但在这一千三百万人中,只有大约两百万人回到巴勒斯坦,成立以色列国。那么在纽约犹太人的人数就远超过回国的人数;但是只有那些在巴勒斯坦的人才称作以色列国。假定在纽约有些犹太人不满意这事,就说,‘你们为什么要自称为以色列国?我们不也是犹太人么?’假定我是回去的一个人,我就会回答说,‘好,如果你要成为以色列国,请回到以色列国正确的地位上。你不要留在纽约。’他们无可辩驳。
许多次人问我:‘你们为何称自己作洛杉矶召会?难道我们不是召会么?’我回答说,‘你若回到对的地位上,你就是了。’不要留在长老会、浸信会、美以美会、或别的宗派里。绝不要留在任何种宗派里。只要你留在宗派里,就丧失了你的地位。换言之,就着刚才我们所用的比方来说,你是犹太人不错,但你是在纽约。你不是在以色列国正确的地位上。如果你要求成为以色列国,你必须回到以色列国该在的地方。
又有人说,我们不该自称是某地的召会,因为我们的人数太少。这话听起来很好,但这也是仇敌的一种诡计。
让我这样比方。假定史家有二十二口人;但由于某些原因,他们逐渐离开,直到剩下末了一个人。过后有一两个人认为自己是史家的一分子,于是就回来了。但还缺了十九个,其余的人都不愿回来。于是这三个人说,‘因着主的怜悯,我们是史家。’但那些离去的就开始与他们争论说,‘为何称你们自己作史家?你们不能代表我们,虽然我们不愿回来,请不要说你们是史家。’那么那些回来的人要说,‘我们若不是史家,那我们是什么呢?’
前些时候,在一次聚会中有人问我:‘请你解释,为什么你们自称是在洛杉矶的召会?在洛杉矶的召会既包括在洛杉矶所有信主的人,那么你们这少数人怎能自称是洛杉矶召会呢?’我回答说,‘我们都知道,在这城的召会包括这城所有的圣徒。但是今天的局面是反常的,有许多人已经离开,去加入各种不同的宗派。现今在洛杉矶,只有少数人认识我们必须在地方召会里,而不该加入任何宗派。我们知道我们是少数,但是如果我们不称自己是在洛杉矶的召会,而我们又在洛杉矶,那我们该称自己作什么呢?’那位问我话的弟兄点头接受。
我们知道,我们只不过是史家中的三位。我们也知道,我们不能代表史家全家;但我们还在这里。如果我们不是史家,那我们是什么呢?除了史姓,我们没有别的姓。有人说,因为我们不能代表整个史家,所以我们最好称自己作史氏中心。但这是什么?这算是各从其类么?没有这样一‘类’是我们该从的。创世记一章说,在神的创造里,每样东西都‘各从其类’。如果我们说我们不是史家,而是史氏中心,那我们就不从我们这类了。
有些人想他们不该自称召会,为的是避免麻烦,但他们不知道,他们这样避免,反倒惹来更多麻烦。那么我们是什么?我们是大巴比伦么?我们是宗派或自由团体么?阿利路亚!赞美主!我们是众地方召会!如果我们不承认,最好自称是一个自由团体。每一样东西必须各从其类。苹果与桃子的杂交,第二代都不能活。苹果必须是苹果,桃子必须是桃子。神不喜欢任何搀杂的东西。如果你是宗派或自由团体,那你就是宗派或自由团体。如果你是地方召会,那你就是地方召会。没有中立的立场。我们都必须从我们那一类。
今天太混乱了。有人说,今天的局面太乱,没有人能清理;因此我们不该谈论什么地方召会。因为我们越谈,制造的麻烦越多。马太十八章二十节明说,只要我们有两三个人在主的名里聚在一起,主就在我们中间。这话听起来很好听,但这只会带来更多混乱。假定我们有一班弟兄姊妹一同聚会。如果我们说,两三个人聚会是对的,过不久有些弟兄不高兴与我们聚会,就要两三个人在另一条邻近的街上,开始另一个聚会。他们要说,他们不是与人分裂,而是与所有神的子民合一。又过不久,这些弟兄又要有同样的经历,他们中间又有几个人在一位弟兄家中开始另一个聚会。我想我们都能领会,像这样的分裂将是无止境的。然而这一切小团体都标榜他们不狭窄,他们向着任何人都是敞开的。但不论他们多敞开,他们仍是分裂的。难道这是神所命定的道路么?如果是,那么能力在哪里?约束又在哪里?
神的道路非常有智慧,这条路就是一个城市一个召会。不论你喜不喜欢我,你都必须与我是一。不论我喜不喜欢你,我也必须与你是一。没法逃躲。我们必须站在正当的立场上,在这立场上我们保守这独一的一。在这条路上我们天然的人被剔除,召会得着建造。
还有一件事。地方召会乃是现今要达到新耶路撒冷的踏脚石。我信所有的地方召会都是新耶路撒冷今日的入口。我们若不经过开头,怎能达到终点呢?地方召会是在启示录前三章里,而新耶路撒冷是在末了两章里。要想跳过这个起头是不可能的。我们必须在地方召会里,好叫我们被建造、受训练、学功课、并在生命中长进。阿利路亚!赞美主!祂已使我们看见地方召会!